把大伯送回家以后,徐兴业先开车去镇里买了一些铁钉铁丝砍柴刀之类的东西。
扩建羊圈已经是迫在眉睫了。
他把这些东西扛到山上,就着手开始砍树做羊圈。
做羊圈围栏的树一般用柏树,防蛀防潮效果都挺好。
徐兴业砍回来十几根柏树的时候,刘梅居然上山来了。
“咦?你怎么又回来了?”
“回去也没啥事,我烤了一些小蛋糕放着,有老妈守着店就行了。今天你要建羊圈,我肯定要来帮你呀。”
“先去坐着休息一会儿吧,你看你这汗水流的。”
“我不累。需要我做什么?”
“你真要来帮忙呢?”
“这还有假?”
“那……行吧。你把柏树的皮剥下来,小心上面有断枝和树油,弄到身上有点难洗。”
“没事。”
刘梅去木棚里换了一身徐兴业的衣服,喝了些温开水,拿着柴刀就来给柏树剥皮。
刘梅用柴刀剥树皮的动作看着确实有些笨拙,但是她有这份心,徐兴业已经很感动了。
徐兴业继续去砍树,除了砍柏树,他还砍了几根比较粗的青冈树。
青冈树很硬很重,可以用来做羊圈的承重柱。
一根青冈树徐兴业可扛不动,他就用小木棍代替轮胎,用麻绳套住青冈树慢慢拉。
这就是交通不方便的弊端,要是车能开上来,用皮卡车拉要省力得多。
快到中午时,徐兴业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。
他回到木棚以后,刘梅已经做好了午饭。
一大锅洋芋箜饭,一个水煮南瓜绿豆汤,还有老妈早上炒的老咸菜青椒回锅肉拿来重新热了一遍。
“以前我在这里干完活要么只能自己煮,要么就下去吃。有老婆在就是好,回来就能吃上热乎饭。”
徐兴业去洗洗手,端起饭碗就开吃。
这时他发现刘梅的十根手指都是黑乌乌的,右手虎口位置还有一个亮泡子。
“老婆辛苦你了。”
“是挺辛苦的,你看看我的手,洗了几遍都洗不掉,柏树油真的好烦呀。”
“这玩意儿是挺难洗的,要用面粉来洗。”
“哼哼,看在你比我更累的份上,就不跟你计较了。”
徐兴业是饿急了,吃饭狼吞虎咽的,两斤多回锅肉被他三下五除二给吃完了。
刘梅只吃了几片觉得有些腻,因为猪肉是徐兴洪在市场上买的饲料猪肉,味道不怎么好。
等到徐兴业把大锅里的洋芋箜饭和南瓜汤都喝完以后,刘梅才从吃惊的状态回过神来。
“需不需要我再给你煮点?”
“嗝~已经吃撑了。”
“我终于知道你为啥吃这么多都不长胖了。”
“怎么说?”
“你看看你的背心,汗渍白盐都是一层一层的。”
“干重活都是这样的,砍树还好,可以自己休息。最累的就是挑着南瓜爬上坡了,又有人在后面赶,又有人在前面催的,那才是真的累。”
“老公,以后干活没有必要这么拼,我们慢慢来,反正也不差这点时间,要是把你累坏了我会心疼的。”
“好,我听你的。”
吃饱喝足,徐兴业有些犯困了,他用灵泉水冲了一个凉水澡,回到床上躺下来午休。
刘梅把厨余收拾干净,也来到他身边躺着。
“在想什么呢?”刘梅问到。
“在想我何德何能娶到了这样一位好老婆。”
“呸,你明显是在撒谎。”
“人艰不拆好不好,我都累得不想动脑子了。”
“那你闭上眼睛睡觉啊,我来给你打扇。”
刘梅说完拿着蒲扇给徐兴业轻轻扇风。
“都说老婆孩子热炕头,这种感觉确实挺好的。”
“嘻嘻,有多好?”
“很好。”
“很好是怎么个好法?”
“很好……就是很好……”徐兴业说完就睡着了。
刘梅扇了一会风,把他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了。
徐兴业午睡了两个多小时,起床后准备继续去砍树,但是刘梅说啥都不允许他去。
“建羊圈不急着这一天两天的,小羊羔子死了就死了,要砍树今晚休息好明天再去砍,今天下午就做些轻松的活。”
“好好好。”
徐兴业拗不过刘梅,只好坐下来修理这些树干。
柏树树干需要用柴刀砍出来一些凹槽,如此才能让两根木头更契合,还得量尺寸,画墨线等等杂七杂八的。
事情看着简单,做起来还是比较难的,等他和刘梅一起把剩下的柏树皮剥干净,把树干剃光滑,打出凹槽以后差不多就已经天黑了。
晚上徐兴业把一只掉下悬崖的半大羊子给放血剐皮。
竹签子啥的就地取材,还有盐巴和简单调味料也有,木材更是不必说,木棚子后面堆了一大堆。
徐兴业用比较粗的铁丝和木头架子做了一个简易的烧烤架。
刘梅把羊肉切成大块大块的,用比较粗的竹签串着。
两个人在月光下烤起了羊肉串。
两条小母狗闻到香味来到他们身边蹲下等着吃,大黑和大黄则是去深山老林里逮野家伙去了。
烤羊肉串的肉一般要选脂肪比较多的羊五花,烤起来羊油滋滋作响,看着就很有食欲。
第一批羊肉串烤好之后,徐兴业没有撒盐,扔了两大串给两条小母狗,然后再放佐料递给刘梅。
她拿过羊肉串吹了几口,再放进嘴里尝尝。
“哇,真好吃啊,肉很嫩,又香。”
徐兴业拿起一串吃着。
跑山羊的肉质本来就很好,再加上这些羊又是喝灵泉水长大的,肉质更是上了几层楼,吃起来是相当过瘾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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