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担心阿娇啊。”白菲菲不愿意走,却又挣脱不开米尺的手,转眼的功夫便跟着米尺走出了演出大厅。
“就是,老大说的对,你这个电灯泡,别去给我兄弟捣乱。”瘦皮猴不会放过任何可以怼白菲菲的机会,他天生长了一张讨人嫌的嘴。他虽然对苟牧雨没啥好印象,但连他这个俗人都看得出来,苟子对念奴娇可是动了真心的,瘦皮猴不理解白菲菲为什么要在这件事上瞎掺和。
“但是,我觉得苟牧雨并不适合阿娇,你们不要乱牵红线。”白菲菲气鼓鼓的,苟牧雨这种眼拙的男人,连陈静那种装模作样的绿茶女都分辨不出来,万一念奴娇日后真的和他在一起了,不知要因此吃多少苦头呢。
“念奴娇和苟牧雨,郎才女貌,连名字都很般配,古色古香的,他俩怎么就不合适了?”米尺露出虚心求教的神情。
“阿娇是个没什么主见的傻丫头,又很胆小,我瞧着苟牧雨就不是个专情的人,他现在喜欢的只是阿娇的脸蛋和身材,如果有一天他不再喜欢了呢?那时候阿娇的一颗心都给了他,拿也拿不回来,我怕阿娇受伤啊。现在的男孩一旦走上社会,面对各色各样的女孩的诱惑,没几个能守住初心,所以专情专一的男人才是最难得的。”白菲菲说到这里,瞪了少年一眼,心想,如果喜欢上念奴娇的人是你该多好啊。
“好家伙,你想的也太远了。”米尺在白菲菲的肩膀上轻轻拍了一下,说:“你凭什么就能断定苟牧渔不是个专情的人?我看这个男孩很痴情也很有毅力,谁也不能预测未来,你也别这么轻易就下决断。还有,你只是念奴娇的朋友,不是她妈。再说,谁喜欢一个人,不是始于颜值,忠于灵魂,念奴娇要不要接受苟牧雨,只能由她自己做决定。”
米尺的话音刚落,一辆出租车便在众人的面前停了下来。米尺拉开车门,将白菲菲囫囵个儿塞进车里,然后“啪”的关上车门,将这个总爱扎着高马尾的小丫头送走了。
瘦皮猴抱着手臂,看着逐渐远去的车屁股,一撇嘴,埋汰道:“这个臭丫头,又凶又爱管闲事,将来谁娶了她谁就是倒霉蛋儿。”
“凶一点好啊,才能管住你,说不定你就是那个倒霉蛋。”站在一旁的曹羽,突然插了一句。
“呸呸呸,你这个混蛋,敢诅咒老子。”瘦皮猴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,张牙舞爪的就要揍曹羽,结果被身手灵活的曹羽轻松的挡下,并将瘦皮猴的脖子卡住。制服了瘦皮猴,曹羽继续开口打趣他:“说不定,你今晚做噩梦就能梦到白菲菲变成了你老婆。”
“卧槽,你越说越来劲儿了是吧。”瘦皮猴脸红脖子粗的说道,然后眼珠骨碌碌乱转,说到做梦,他手里可攥着曹羽的把柄,遂坏笑起来,“姓曹的,你可有把柄在我手里。你大概不知道自己晚上做梦的时候会说梦话吧哈哈哈,我可都听见了,你这个坏小子。我要是把你说的梦话告诉老大,老大能把你皮剥了~”
曹羽以为瘦皮猴又在满嘴跑火车,他怎么从来不知道自己会说梦话,即使他说了梦话,瘦皮猴又是怎么知道的,难道这只皮猴子半夜躲在自己床底下偷听?
“嘿嘿,告诉你吧。”瘦皮猴掀起身上穿的格子衫的衣角,问曹羽:“有没有觉得这件衣服很眼熟?”
曹羽摸着下巴,点了点头,这件衣服,他越看越眼熟。
“这衣服,你的。我昨晚去你房里借衣服,进去的时候,你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,然后……我就听见了你说的梦话。”瘦皮猴,左右看看,见米尺正站在不远处和少年说着什么,他便贴着曹羽的耳朵,悄悄告诉了曹羽,说罢,一脸得意,像只骄傲的公鸡,昂首挺胸。
“曹羽,你以后对我服帖一点,不然我就把你的梦话告诉老大,看老大怎么收拾你。”
不可能,这种话,是出自他曹羽之口,哪怕是在梦里,也依然让人难以置信。他皱着眉头,摇着头对瘦皮猴说:“这不可能,警告你不要胡说,不然告你诽谤,诽谤知道吗。而且你也没有证据,老大不可能相信你,谁不知道你瘦皮猴的嘴,又欠又贱。”
“嘿?你小子,想赖账。”瘦皮猴眯起眼睛,这么好的把柄,可不能轻易从手里溜走,他还指望着这个把柄让曹羽给自己当牛做马呢。他竖起一根手指,在曹羽的眼前晃了晃:“要证据是吧,小爷我成全你,你等着,等我拿到证据,看你还怎么抵赖,哼~”
城市的夜晚,总是月明星稀。此时,在文化宫演出大厅的后台,正在上演着另一个故事。
小天鹅们,脱掉身上的芭蕾舞裙,摘掉头上的白色羽毛,纷纷化作漂亮的年轻女孩的模样。
其中一个女孩对正在脱芭蕾舞鞋的念奴娇说:“奴娇,你的脚没事吧?”
解开缠在小腿上的丝绸绑带,念奴娇的脚腕明显肿了起来。另一个女孩捂住嘴惊呼:“天啊,奴娇,很痛吧,你受伤了还能把舞跳完才下场,我太佩服你了。”
念奴娇冲她笑了笑,然后单脚站起来,准备脱掉身上的芭蕾舞裙,女孩们纷纷围过来,有的帮忙扶住念奴娇的胳膊,有的帮念奴娇解开裙子后背的绑绳,有的则拿着梳子帮念奴娇梳理大波浪的卷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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