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不够啊,只有一百,还是瞒着媳妇藏的私房钱。”赵信叹了一口气后,拿起一个坛子,上手打量。
“这个也是好物件。”摊主眼前一亮,将原本想说‘金钱剑一百也能卖的话’咽了回去。
“这是明朝的老物件,你看这花纹,还有这个底。在明朝肯定也是大户人家用来盛汤用的,这个原本得这个数,不过你既然只有一百,一百也行。”摊主竖了两个大拇指道。
“嘿,那可不行。”赵信一乐:“我还想着在这里多转转,买了你这个明朝的坛子岂不是就得打道回府了。”
“咦这块布不简单啊。”赵信拿起摊子上的一块布问道。
“嘿,那肯定啊,看到这个没。”摊主指着布上的印章道:“这是乾隆的印章,这个可是真东西。我六三年五块钱收的,你要的话…”
摊主先打了个八的手势,随后将五根指头都亮了出来:“原本我准备卖八十的,你要的话五十拿走。”
“行,就这个了。”赵信掏了五十块钱,将这块布小心翼翼地放在怀里。
赵信走后,摊主则是拿起赵信刚刚问的金钱剑和瓷器坛子仔细打量。他心道:“这也没什么漏洞啊,我的手艺放在这条街都是顶尖的。”
“老板你手里的坛子怎么卖?”此时有人问道。
摊主赶忙又开始了推销,只是这次的价格直接变成了二百。
摊主心情不错,毕竟当年五块钱收上来的东西,转手卖出去了五十,直接翻了十倍。
赵信的心情自然更好了,因为那乾隆的印玺是真的,但这上面的字更有意思。
王羲之的《平安帖》,看字中风采的确很有王羲之亲笔的意思,不过具体还得好好鉴定一下。
说起来乾隆可真有意思,各种文物到了他手里,都得盖上自己的印章,妥妥的盖章狂魔。
得了一件好东西,然后又转悠了一会,买了两个成色不错的玉石,赵信骑着摩托车回了家。
孩子们还没回来,赵信进了书房,取出刚刚得来的《平安帖》好好打量。
“是真迹?”赵信眼中露出疑惑,心里只有这打了问号的三个字。
从布料来看,妥妥的明朝之前物件。从字迹上仔细比对,也是王羲之的风采。
若是以赵信的眼光来看,那就是真迹。
但王羲之的真迹太难得了,赵信仔细寻思一番喃喃道:“一成的概率是真迹,剩下九成可能是某个书法大家的临摹之作。”
“这波赚大了啊。”赵信拿着布去了后院,在东厢房开始捣鼓起来。他要将这个好好装裱,继续这么像破布一样放着可就太不尊重文物了。
娄振华和娄谭氏回来了,他们看到后院忙碌的赵信也没打扰,而是在旁静静地看着。
娄振华眼界不俗,自然看出来这张布肯定是古物。
等到赵信装裱完成后,娄振华问道:“这个是。”
“王羲之的平安帖,不过应该是明朝之前的大书法家临摹,我花了五十块钱买来的。”
“那确实捡了个大漏。”娄振华笑着说道。
“嘿,那摊主指着乾隆的印章卖钱,却不知道真正宝贵的是这幅字。”赵信将字画递给娄振华道:“爸,这个就挂在你房间里。”
“别,这都是古董,还是放在收藏的屋子里好。”娄振华连忙说道。
“对,不然哪天毁坏了可就成历史的罪人了。”娄谭氏也说道。
“行。”赵信点点头,实际上就算挂在娄振华的房间,赵信也肯定会做好保护措施的,首先就得搞一个壁挂式玻璃箱子,将这幅字画保护在里面。
娄振华和娄谭氏跟着赵信进了东厢房里,看着屋子中各种各样的古董也心生喜爱。
娄振华在香港也有一间专门存放古董的屋子,背井离乡后,也就这些古代流传下来的物件能够寄托他的相思之情,当然他也明白,里面真迹不多。
“爸,这个我拿一个就行,余下的还是你拿着。”出了东厢房后,赵信将妥善保护好的折子取了出来,将其中的两个递给娄振华。
“内地改革开放,你用到的地方肯定比我多啊?”娄振华继续道:“不要见外,我这些家底到时候都是你的。”
“爸,内地有一亿港币就够了,剩下的两亿你拿着,到时候往内地引进一些先进的设备。”
“我准备在国内开办一个摩托车厂,到时候需要从香港那边引进生产设备。”
听到赵信这话,娄振华将两张存折收了起来:“摩托车厂的生产线好搞,到时候可以从日本进口。”
“行,我今天买的那辆摩托车就是日本产的。”赵信说道。
娄振华和娄谭氏转了一天,已经累了,准备休息会,赵信则是往自个屋子里走去。
刚看了一会书,外面就传来了赵刚毅的声音。
“爸,我能进来吗?”
“进来。”
书房门打开,赵刚毅走了进来,他手里竟然还提溜着一个鸟笼子。
“五彩快问好。”赵刚毅冲着鸟笼喊道。
“主人,主人。”笼子里的八哥喊道。
“你好。”赵刚毅教着说话。
“你好。”八哥在笼子里跳上木杆子,重复了刚刚赵刚毅的话。
赵信有些无语,自家孩子这是人手一个宠物啊。老大老三的大黑二黑,女儿赵月悦养了只橘猫,如今赵刚毅又养了一只八哥。
“多少钱买的?”赵信端起茶杯缓缓醒醒神。
本小章还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