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是真的怕，怕这家伙脑子不好使，真的突然画风大变。
那样她会被吓死的。
季墨言嘴角上扬，露出了一个可以称之为愉悦的，却带着点诡异的笑容，“原来，你喜欢我真正的样子。”
能别对着我这样笑吗？
云渺鸡皮疙瘩都出来了。
“你不觉得我挺坏，挺阴险的吗？”
“像你这样的人，不是应该喜欢真正心思干净纯洁的姑娘吗？”
黑暗中的人，应该更喜欢光明才对啊。
季墨言觉得有些好笑，悄悄捏了捏她的小手，“哪里听来的谬论？”
“哪来什么真正心思干净纯洁的人？只要是有思想的人类，内心就会有阴暗面。”
“再说了，就算真的有这样的一个人存在，我娶回去干什么？供在佛前吗？”
云渺：谬论？
这个明明是她的经验之谈好吗？
有些男主，都喜欢将在自己苦难时，扔了个馒头给他的女孩当成白月光。
不过……供在佛前？
呵呵，这个说法还挺特别的。
季墨言再度捏了捏她的小手，眼含戏谑：“自信一点，我就喜欢你坏的样子。”
不要脸。
云渺白了他一眼，赶紧甩开他往前走。
季行舟正要找云渺，见她进病房，连忙叫着她回了自己的办公室。
“检查结果出来了，不太理想。”
云渺接过检查单子，迅速看了一遍，然后从小背包里摸出了一叠用铁夹子夹好的A纸。
打开摊平后，放到了他面前：“这是我根据我妹妹现在的情况写的治疗文案，你们可以看看，还有，我希望给我和我妹做一下骨髓配型。”
现在还是95年，国内同基因骨髓移植治疗再生障碍性贫血还在研究阶段。
这次，云渺提供的方法，比这种移植技术还要先进一些，一旦成功，会迅速填补国内的空白。
这是一项不小的挑战。
季行舟愣了愣，有些不相信。
不过还是拿起来，坐到椅子上仔细看了起来。
一连看了三遍，半个小时之后，他才彻底从震惊中回过神来。
那些专用名词，还有里面所涉及到的一些领域，每个细节方面都注意到了，这些都让他确信，这个治疗方案的真假性和可行性。
季行舟很激动，手都在颤抖，“那个，这个，我拿不了主意，我得申请上报。”
云渺点了点头：“你可以将资料发上去，让相关人员开个会，研讨一下可行性，再来回我，不过我的骨髓配型得先做，我妹妹的身体，应该拖不了太久了。”
“好。”季行舟拿着材料，立刻就要出办公室。
云渺叫住了他。
从口袋里拿出一个没有任何标识的白色药瓶。
“另外，这个药，你也可以以你的名义申报上去，算是我给你的报答。”
“这是……？”季行舟接过后，打开盖子看了年，却并没有看出什么名堂出来。
不过，他并没有小看。
从刚才的治疗方案中，他已经十分确定，眼前的漂亮女孩，在医学这方面的天赋简直是惊人。
如果他没记错的话，她只是高中毕业，根本不是什么医学专业毕业的。
她所有的研究，应该只是因为她妹妹的病，而自主学习的，连系统的学习都未曾有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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